寻人启事：谁知道她俩的确切近况？（上）

齐尹孟田

寻人启事：谁知道她俩的确切近况？（上）

田孟

      上面这两幅肖像是我在20多年前在一小镇上的旅馆替她们描的。那时我正失恋了，小镇那时除了一个月放一两场新片电影，就是在简陋的录象室放映一些没多大意思的录象带，没什么文化娱乐可消谴的，如果不谈恋爱，下班后没有什么事可做，挺无聊的。为打发时光和排谴失恋的苦闷心情，就自学起绘画来。没有拜师也没买绘画方面的书籍自学，自己就那么瞎描摹，逮住谁都求人家给自己做“模特”让我替他们描摹肖像。我为我的那四位同事每人画的肖像不下10幅了。因我总是没完没了拉他们做模特，而描摹下来的肖像又是那种被他们痛心称为“丑化光辉形像”水平，于是他们特不乐意让我没完没了地为他们画像了。后来他们一见到我就双手合十，央告我：“求求你,行行好!可可你就放过我别拉我做你的模特了，我请你吃脆皮大雪糕好不好？求你了！别再丑化我的光辉形象，我还没女朋友的啊！你就高抬贵手吧！”哈哈！小样！
      那时和我同住在旅馆小院里的这三男一女，都是那一两年从大中专院校毕业分配来的单身员工，因单位没有多余的住房，就为我们五人在单位开的旅馆安排了三间房住，我和那女孩各人占一间，另外那两位比我们稍晚来报到，且又是同一所学校的老乡和校友，他们俩住进了双人间。那时，小镇上那些单位很少有大中专毕业生分配去的，他们向上级人事部门打报告请求分几个大中专毕业生，我们的到来，他们真的是喜出望外，把我们当宝当人才待。我记得我去单位报到那天，一下车便有两位中年人迎上来问道：“你是分配到XXXX工作的可可同志吧？我们是受单位领导的指派，特意来迎接你回单位的，欢迎你啊！”他们热情地握着我的手，并用力地抖一抖，我感到他们的手好有力。他们抢过我并不多的行李,一人挎着我的被服包，另一位一手提着我的水桶，一手和我抬着一大包沉重的书籍。我和他俩一边走一边说着，一会儿就到了离车站只有几百米远的旅社。那位中年人说：      
     “单位没有更多更好的房子安排给你住，领导说你是难求来的专业人才，不能让你和其他单身职工那样住集体大宿舍，给你在旅社腾出了一间房单住。条件是差些，但是暂时的，我们的新楼正在建,明年的夏天就竣工了，听王主任说到时再给你们这些大中毕业的专业的人员调一个套间吧!到你结婚成家时就不愁没房子了。”
       说走题了，还是回到这两幅肖像的故事上来吧!
       因为是小镇上唯一的旅馆,那些市、县级单位派来下乡的工作队员、外地来镇上做生意、办公事的客人必来这里住店。我们住在旅馆里，和客人同在食堂用餐，自然会与那些长住客混得老熟了。那小镇很小，一条不足一千米长的街道，非农业居民人口总共也只有三、四千人。到镇上没几个月，那机关企事业单七所八站的人，基本上都分得清谁是哪个单位、做什么工作的了。所以，在小镇上只要一出现新面孔，就会立即引起人们的注意。如果来了一个漂亮的小伙子、年轻姑娘，就更是引人注目。我这两幅肖像中的姑娘，就是在那年的三月初在旅社遇到她们的。
      刚到单位约半年的时间，我有上初恋情人。正式认识初恋女友是在1981年的冬天，至今我还记得那天是12月2日星期三，中午我同往常一样，在我房间门外的走廊上支起自制的画架，对着对面远处的山和江枫林、农舍、村庄描画起来。我这样做，其实是想借此掩护，等待那位号称镇上一枝花的副食品商店营业员小C的出现，她每天在中午十二点三十分左右来接替她那回家吃午饭的父亲看店营业。上班时必从我们的房前经过，第一次打招呼是她主动，她发现我在绘画，就好奇地走过来：
     “嗨！画画？画什么呢？让我看看。”
      以后，她每天经过这里时都会冲我一笑走近来：
    “嗨！今天画的是什么呢？让我看看。噢！这有点象你单位那位仓库开票的娃仔哦!”
    “什么有点象？就是他嘛！写真的。看你什么‘眼水’嘛！”
    “呦、呦！还怪人家没‘眼水’，你怎不怪自己画的水平太‘高’了？天天在这时描描画画，也不见进步多少，你是在学作画啊？我看出你是——”
    “是什么？”
    “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装模作样在这里画画，实际上是在里看那些住店的妹姑娘吧？嘻嘻！你老实说是不是？”（敬请关注后续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