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42-1）早开早谢的花蕾（上）

齐尹孟田

老田往事（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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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开早谢的花蕾（上）

老田

   二十五年前，就在“小雪”前两天,我把临产的妻子送进县医院妇产科待产,我向单位领导请了假去医院陪护。第二天早上，妻子还在安睡，医师说我妻子这几个小时内暂时还没什么事,可能要到晚上或者明早上才生产.于是,我到值班室烘火取暖,和那两三个医护人员扯谈.
   到了九点钟左右,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带着一位一脸稚气的小姑娘进来,那些医护人员与来者显然是认识的,一位医生问来者:
   "怎么?又出事了?你不要命了么?才半年不到啵!"
   那位陪小姑娘来的中年妇女难为情地说:
   "林医师,又得麻烦你们了,这死妹崽就是傻,她父母又总是不在家,跟着我们又管不着她.我也不晓得她是哪子又搞上的,我都是天天守着她的,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我都寸步不离紧跟着她,回到家我就守在她房门口看着她做作业的,我想不通,都有这样子还会出事,不晓得她和哪个鬼崽崽搞出的名堂,真是羞死人了.这回我哪子都要叫她爸妈把她接走,我不管她了,也管不了她.不然我不被她累死也会被羞死...."
   虽然她们这样的交谈有头无尾,但我还是从她们的话中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确实,于是问那刚才那位医师:
   "刚进病房克那小妹妹有身孕了?"
   她一边收拾听诊筒和血压计,一边答道: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妹崽才十二岁多一点.上次是克年8月,还不到半年又怀上了,她年纪这么小,不晓得这事对身体的危害,搞不好,以后嫁人想要小孩都有可能怀不上了喽!"
   我惊诧不已,试探着想了解更多的情况,于是我又问:
   "不满十四岁!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不挨克坐牢?不管她是不是自愿做的,那男人明知这妹子还是幼女却和她发生关系,都有会以强奸幼女罪论,会被判重刑的!"我有些激动地说.
   那医生叹了一声道:
   “听那位接警办案的民警说,那些和她乱来男的也是小孩,有的比她年级还小,大的也不超过15岁.她外婆报了案,派出所把这些娃子找来一问就叫他们的父母来商量,一是让他们对自己的儿子严加管教,二是让这几位家长商量各人拿点钱出来赔偿小妹子的营养费和医药手续费.那此家长起先还不乐意,有人说:那小妹妹的肚子不一定是自己儿子干的好事弄大的,他孩子年纪还那么小,都还没到梦遗的年纪,平时都有那么单纯,那么乖,哪可能做那种事呢?即使是和那女孩子玩了那种游戏,一个不满十五岁的男孩也搞不大那女孩的肚子.他们嘈嘈囔囔要求进行DNA检测,若是自己儿子造的孽,赔少钱都有没意见.其中一位男子说:
   ‘都说那妹崽是受害者,我说我的崽才是受害者,我崽才十一岁多,比那妹崽还小两个月,不是那妹崽勾引和那些人唆使,他哪懂得搞这种名堂?讲得粗俗点,他那鸟仔都还出头,哪来的那水和精虫?这么小一个小孩懂得个屁男女之事,他只是把它当成小娃崽玩'过家家'的游戏罢了.可惜我这娃崽,这么小就失身于这么一个小烂X,我们不向她父母索赔就算了,他们倒好意思要向我索赔,小娃崽玩玩过家家,哪有向一起玩的人赔钱的这种道理的?'

罗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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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大叔

瑶乡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