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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一个姑娘就该喜欢花,那种喜欢不需要刻意,不需要隐藏,就像我老家后院七七八八的野花,不需要任何移植, 就开得茂盛自在…
安安静静,好像它们是与世隔绝的,在这个不被人知的角落,一年花开,一年衰败。
其实它们才不是,它们都有自己的方式对这个世界了如指掌。
我们的烦乱总是被不期而遇或者说是蓄谋已久的 一场突如其来的 大雨一洗而尽,有时候雨天也没有那么讨厌。尤其喜欢在早春的雨天窝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听雨声,那仿佛就是音乐,悠闲自在。冬天快过去了,春天不会远了。
岁月在微黄的灯光里漂洗着,一年,两年,三年……一百年,让墙壁淡了下去…淡了回忆,像冬日夕阳照在身上那样淡,有光却凉…浓了时光,如村口大爷茶杯里的高山茶那样浓,热了烫口……
嗯,我有酒,还有故事,
故事被低低几声黄狗的呜咽声盖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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