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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亲属(叔爷)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在西岭公社<以前叫公社>麒麟寨一带帮瑶山人锯板子<石口花炮节村口那比人还高那种锯子>。一次帮一户做事回来在半路遇乌风大雨全身湿透,幸亏是夏天,天黑了还未到住地,路过一木皮屋时,见一约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站在门边,即央求老大爷留宿一夜,饭资照付,那瑶山人很热情,拿来一套自己的衣裤叫我叔爷换下,并在堂屋架起三脚,倒上米酒与我叔爷喝起来,喝时我叔爷发觉久不久从上面滳点水到锅里,抬头一看有一排烟熏腊肉在上面吊起,加上那户没电灯,是点松柴照明的,又不好尽看让人家以为嫌腊肉煮少了。以为是腊肉被火烤起出油了就没在意,等那老爷爷吃饱洗凉时我叔爷准备寻被那老人家拿走的衣裤,寻来寻去才发现长、短裤均搭在那腊肉竹篙旁,那裤脚水还在滴着,这才明白两人吃了一晚夜的裤脚水!<那老人家估计年事巳高搭在哪里自己也记不得了!>尽管几十年过去,我那七十多岁的叔爷还记得非常清楚,久不久当笑话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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